年凤来打断了他的话茬:“爹,你说这个干什么?你跟人家说得着吗?”
燕明风想要做什么,哪是他一个堂叔能管得着的?
年大山安抚的拍了拍闺女的手臂:“想啥呢?你爹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,当然知道这事跟燕团长无关,可爹替你委屈,这事不说,心里憋得慌,偏偏燕明风跟他爹娘都是一个揍性,燕家,剩下其他的,有一个算一个,哪个不是烂蒜一头,你自己说说,除了燕团长和他们家老厂长,我还能找谁念叨这个事?”
老厂长是燕宕他爹燕和平,这些年一直是凤河酒厂的厂长。
他年轻的时候当过兵,挎过枪,打过仗,为人刚正不阿,很得人心。
年大山这话看似对年凤来说的,实际上字字句句都是在说给燕宕听。
燕明风的那点破事,燕宕的确是不想管,他也不知道年大山是真的只想念叨念叨,还是要和他讨个说法,总不能是让燕明风跟田桃离婚,再娶年凤来过门吧?
想到这个可能,燕宕的眼神迅速冷淡了下来,可嘴角上仍然挂着笑:“年队长要是跟我唠叨完了,心里能痛快,那就跟我说说,不过您闺女说的也没错,虽然燕明风叫我一声叔叔,可这事我实在是不太好插手。”